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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指使黄家造反的是你？”
“方雨蝶”问这句话的时候，语气很轻松。
但早已和她混熟了的肖强却能察觉到，这妞的脸上的表情已经足够郑重。
不过肖强并没有想太多。
现在控制这具身体的是那只白色的九尾灵狐，毕竟是“白家人”的“老祖宗”，对那件事情重视也是应该的。
更让他奇怪的是，秦越听了这个问题居然很明显的犹豫了起来。
作为地灵宗的宗主，之前出卖宗门全部据点和机密的时候，也没见他如此这般。
更何况，之前的战斗主力可是“方雨蝶”，也就是说这妞的威慑力可要比自己强多了。
好在“方雨蝶”的脾气足够干脆，并没有让事情在这里耽误时间。
只见她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，躺在地上的秦越就再次无比凄厉的惨嚎了起来。
这可把肖强看得一阵心里发毛。
他可没看见又有虫子钻进那秦越的身体，难不成之前一直有虫子就留在了他的体内？
“饶......饶命......我......我说......”
“方雨蝶”很满意，却依然没有收手的意思，仿佛打算就让他在这般痛苦的煎熬下招供。
“是......是我......鼓动黄家......造反的......”
“嗯，怎么鼓动的？”
这也是肖强想问的问题。
根据李老三等人的介绍，关外“胡黄白柳灰”五家，自古就是有定位排序的。
胡家不但自古就是为首者，地位还一直非常超然，说一句是其他四家的主子都不为过。
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千年，怎么会那么容易出现背叛？
“我......我杀了......杀了黄家的族长，威胁新上位的长老......与我合作......”
“就凭你？”
“方雨蝶”突然不屑的一笑。
秦越即便身处痛苦的折磨中，听了这声冷笑也是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。
“是......是......”
“方雨蝶”依然没有半点废话，手指微动间，秦越便更加剧烈的在地上打起滚来。
口中的惨嚎声彻底消失，说明痛苦已经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一分钟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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