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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婉凝脸颊不由一热，这人说的什么话。
她就算想打傅沉渊，也打不过呀。
江婉凝认真回答：“不会。”
这么好看的脸，她舍不得的。
“真的？”傅沉渊眼睛亮了起来，“那我得谢谢爸妈给我这张脸了。”
江婉凝这才反应过来，她把自己的内心话都说了出来。
“你不觉得我这张脸，很让人厌恶与恶心吗？”
傅沉渊问出口。
他的眼眸幽深，此时连光都进不去。
江婉凝不知道傅沉渊受了什么刺激，但可能是刚刚她哪句话触动了傅沉渊的神经。
想到傅沉渊曾经流落在外，这张脸，这张脸……
她突然笑不出来了，心有些疼，也明白傅沉渊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。
江婉凝手轻轻摸上傅沉渊的脸颊，手指认真描述傅沉渊的眉骨：“不会。你很好看。沉渊，你非常好看。你这张脸激起了我想画画的欲望。我想把你画出来，画好多好多张。你这张脸特别美好。是别人不美好，不是你这张脸的错。”
傅沉渊手覆盖上江婉凝的手背，她的手心贴着傅沉渊的脸颊。
他的眼睛因为江婉凝这话有了光亮。
“大小姐，只要是你说的话，我都信。”
江婉凝有些迟疑开口：“或许，我们曾经见过面？”
但她实在是没有印象了。
傅沉渊握着她的手，低下头在江婉凝的手心亲了一口，手心很敏感，被他这么一亲，只觉得掌心都是酥酥麻麻的。
江婉凝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，也不排斥，任由傅沉渊动作。
“大小姐，见没见过面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。”
明月，是他的了。
“沉渊，我想画画。你说的对，我以前不能画，现在，我想画。”她郑重回答他。
“好，我支持你。我会替你请老师，婉婉，你很有天分，我不想浪费你的天分。也许有一天，世人会知道有江婉凝这么一个画家，但不会记得我。”
他不过是一个商人而已。
江婉凝没有想那么长远，但也不由莞尔。
“我会记得你，以后，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”她说。
傅沉渊的眼睛很亮，里面的光亮让人心动。
她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情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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